
母校,你究竟给了我什么
母校,曾经被视为神圣而值得感恩的地方,曾经让感到亲切而值得怀念的字眼。如今,市场经济的渗透,“母校”二字却成了许多人只许自己谩骂而不许别人乱说的名词。我的母校有好几个,但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要算云南大学
母校,曾经被视为神圣而值得感恩的地方,曾经让感到亲切而值得怀念的字眼。如今,市场经济的渗透,“母校”二字却成了许多人只许自己谩骂而不许别人乱说的名词。我的母校有好几个,但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要算云南大学。
抗日战争时期,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在昆明组建了西南联大。这个时期,云南大学也是人才辈出和名声大振的时期,尤其是在著名数学家熊庆来当校长时。那年代,云南大学才共有3个学院,39个教授,8个讲师,302个学生,教学设备极其简陋,但是,吴文澡、费孝通、吴晗、刘文典、方国瑜等一大批名家云集东陆园。云南大学在那兵荒马乱的年代,跃入全国名牌大学之列,还被收进《大英百得全书》之中。然而,建国后,尤其是改革开放后,云南大学被全国各地学子骂为像北京大学等一样堕落和日益官僚化的烂学校,只能培养出残杀同窗好友的马家爵之流。
报考云大时,我冲着云南大学的悠久而辉煌的历史,不顾亲朋好友的反对来西部求学,当时幼稚的我满怀希望和信心住进了马家爵杀人的地方,也即所谓的鼎鑫公寓。进来不久,特别是听了一些自我标榜为名师和所谓的专家的课之后,我们彻底失望了,甚至有的同学是绝望了。不少同学这时发现云南大学跟其他一些名牌大学一样,会害人,所开设的什么民族学、哲学、历史等带有永久性的冷门与假大空特点一类的专业,几乎就是为了养活现存的在职在岗的教师们,而学生们毕业时绝大多数都不得不改行谋生。这些专业如同一个又一个陷阱,年年杀人不用刀,也不见血。久了,麻木了。
人似乎是特别爱怀念过去,尤其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每每想起当马家军时期的二三事,心里都会凉半截,内心深处也总是督促自己暗下决心,今后再也不去云南大学了,那个鬼地方太让人伤心了。
曾经,所谓的马家军“头头”压着我们去歌颂当时云大校长的什么“教为不教,学为创造”教学理念,我们本来气还未消。当时被这一强制性要求刺激了,于是我交了一篇批判式的杂文发泄一下。原本校长大人以宽容之心对待笔者和此事。然而,马部列的什么新来书记却耿耿于怀,另眼相待。据说,后来在多处想办法收拾我这一介平民学子。
曾经,并不反对被骗入参加过传销的同学入党,只是觉得同班同学入党积极和竞争激烈,把上当受骗的同学放在毕业前最后一批入而其他没有犯过错误的同学先入比较合适一点。然而,主持有关学生入党工作的老师和领导却因我说话率真和当时心情不好而大肆猜疑我,据说他们后来还多次找机会暗地地整我。
曾经,有机会参与我国有名的宝钢基金优秀研究生评奖活动,按成绩和科研业绩等,我实力显著。然而,研究生院及主管审核的校长办公室的有关人员却牛得很,先是说遗忘了帮我送材料,后来等我补送齐时又说评审结束了。呜呼哀哉,如此不幸,不能不怪自己在云大真是命太苦了。
曾经,我的硕士论文拆成小论文在核心期刊与其他一些一般期刊发表了,但毕业答辩却有个别老师借口我什么态度不好而险些枪毙和未通过。然而,如今我的毕业论文在云南大学出版社出版成专著了,而那些拼凑或者请人捉刀并且在当时获得全票通过的同学的论文而至今,恐怕也永远,不敢拿去正规刊物发表,其实也发表不了。不知是云大的专家们的妒嫉创新,还是喜欢同情和支持弱者抄袭。反正,作为曾经的学子不敢苟同云大一些专家们的指导思想和如此做法。
曾经,有同班同学想继续在云大深造,然而却发现不少不少博士生导师十分青睐那些正处级以上官僚做学生后,牢骚满腹。一届接一届的师兄师弟,学姐学妹的这般感慨更让我感觉母校现实的难堪,也感觉到所谓的这些博导们的人生及有中国特色的教育体制的悲哀。
在云南大学课堂,说能学到什么东西,我们还真的数不出一两点来;说能记住哪个重要的思想和观点,想半天,还是记忆不起来。也许,“师傅领进门,修行靠各人”。也许,现在的大学,学生想学点什么东西都得靠自己的天赋和机会了。在云大求学期间,本人运气十分不错,碰到一个能与我一起跑将近三年之久的翠湖的河南老邢。也就是因此,我们经常绕过会泽楼“九五”之尊式的石阶,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会泽百家,至公天下”八字石镌。久而久之,悟禅般地深受其影响。琢磨久了多了,也就会豁然开朗了。今生,不论为人,还是处事,价值取向上要高,尽可能地“至公天下”;不管为民,还是为己,方法论上均应内化与采纳“会泽百家”,尤其是优秀之家。悟道东陆园如此宝贵精神后,渐渐地遗忘了那些落后的管理及烦人之事,也渐渐地宽恕了那些多事之人。于是乎,自己像江南的水牛一样沉醉于民族文化之海洋,苦行僧般地求学,参禅悟道人力资源开发智慧之时空隧道。于此,我才感觉到云大历史之深沉、体味到云大“会泽百家,至公天下”精神之博大精深和凝练先进。于是,我努力交结云大现有的有思想的老师和师兄及同学。于是,我才感觉自己收获多多,总算在一定程度上走出了迷茫和读出了一点希望。不久,论文发表了二十余篇,硕士论文干成了专著,初级研究技能基本学到了家。
在云大,我有幸认识了一位湖南衡阳籍博士生导师,他指给了我人力资源研究方向。我虽无能,没能按老师意见在企业人力资源领域整出什么名堂来,但我结合自身经验教训,却冥冥之中看到自我开发的价值,这对自己衰弱的人生来说看到了一点点希望之光和增强了一点点微薄的信心。更幸运的是经这位老乡的推荐,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民族学研究所所长王清华老师与云南大学杨仕老师成了我的导师。高校书斋式研究与社科院田野调查式研究深深地烙印于我脑海。至今,我还养成了积极读书与努力走出去调查研究的生活习惯呢。王老师因工作忙虽然跟我们交流机会有限,但其原创性调研而来的思想、经验与著作却极大地影响着我,不仅让我体味到其精华与优秀之点,而且使我暗下决心:此生既绝不抄袭剽窃,也不主编什么垃圾著作,力求原创,尽力遵守学术研究之规范。
后来,在云大精神的影响下,我选择了游学。在云南,到民族地区去与山谈情,和水说爱,感受一下“智者乐山,仁者乐水”之味。还有机会外出游学到北京、厦门等地。正因如此,我内心无比喜悦,不仅收获更多感触与友情,而且科研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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