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影子

时光的影子

愁倚阑令散文2025-10-17 19:23:34
村子很小,迎面扑来的风带着颓败的气息,那种几近腐朽味道让我的心情马上从一个兴奋的高点跌落,一些失望便开始在心底滋生,我知道自己在那一刻极想漠视所见的,可惜我做不到,这于我是一个弱点。就如我永远无法漠视
村子很小,迎面扑来的风带着颓败的气息,那种几近腐朽味道让我的心情马上从一个兴奋的高点跌落,一些失望便开始在心底滋生,我知道自己在那一刻极想漠视所见的,可惜我做不到,这于我是一个弱点。就如我永远无法漠视身边的一切,以一种冷眼静静的做个观众一般,然而我又无法改变什么,也许这就是一种悲哀。
我是带着一种很美的心情来的,想象着这个江南的水乡,如何的风柔熏醉,如何的花扶流水,又如何的温婉动人,可是我踏上这块土地的那一刻,这一切便兀自消失了,我闭上眼睛,想伸手拉住,可还是捉不住那些想象的美。
小村是以鱼文化而出名的,小村以鲤鱼为神。他们认为鲤鱼是他的保护神,能佑他们世代平安,因为这有着一个真实的故事,所以关于这些我不拒绝理解,也为小村人民的那颗永远感思的心而感动。
故事很简单,就如那个时代许多的宗族之争的故事一样。故事说小村原是有两大宗族的,同饮一条河的水,因为一些烦碎的事也常常分争,住在下游的那姓人家,因为怕上游的在水里放毒,于是在下游的河里放养了鲤鱼,如果河里的鲤鱼活着,那就证明河水没有问题,可以放心的饮用,如果哪一天发现河里有了死鱼,那么这水就不能吃了。就这样河里的鱼从下游游到上游,在整条河里快乐的生活,而下游的人家只要见到鱼活着便放心的饮用河水。小村的村民或者出于一种自保,或者出于一种感恩,定下了不准捕食鲤鱼的规定。村民还为鱼建了个鱼冢,把自然死亡的鲤鱼放入鱼冢,并且这是一个由簇长和全村人民一起举行的仪式,敲锣焚香,诵读鱼祭文。如今虽然不复从前的隆盛,但依然保持着不食鲤鱼并把死去的鱼送入鱼冢的习惯。这或者是带有神秘感的感恩了。而且村民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那怕是饿死,村民们也没有把河里的鲤鱼当食物,这一点我不能说他们愚,而是佩服他们那种感恩的心是真诚的。或者没有这么一个美丽的传说的话,今天我看到的小村会是另一种风景。
思绪很没有由头。不由的想到土地,养育着我们的土地,我们赖以生存和延续的土地,或许若干年后我们可以不凭借土地生存,但那时我们还会怀想,感恩于自然,不是吗?土地,正在一点一点的从我们手中消失,我们没有于感恩的心在感念着它的付出,没有感念自然的美丽与博大的胸怀,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漠视着土地的情感。每每看到一幢幢高耸的房子拔地而起,没有一点的欢喜,虽然我也是住在这样的高楼里的,可是看着土地一点点的消失,而我也只能是漠视,心便是有痛。
放下暂时的思绪,走进小村。路上遇上一个卖光饼的孩子,八九岁的模样,透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那是一种城里的孩子所没有世故的成熟,或者因为生活吧,我更愿意这么想。孩子对我们说他是因为家里穷才趁着星期天出来卖些光饼换钱些钱买学习用品的。一袋四块卖两块半,不如矿泉水瓶底大的光饼薄薄的,其实我们在来时导游就说过这儿的光饼一袋五块,两元一袋,为了人鱼同乐,是用来喂鱼的,也能吃,但除了微咸,没有别的味道并不好吃。我看着孩子渴盼而近乎天真的眼睛,掏出了20元买了八袋,并对身边的同事说,反正要喂鱼的哪买也是一样的,于是孩子手中剩下的几袋很快就卖完了。我把手中的几袋分给那些没有卖到的同事,自己留下了一袋,看着孩子飞奔而去的身影,心想总有些希望不是那么的颓废,心情也好了起来。
进入小村的路口,那个门牌大约是因为成为了旅游点的原因而建的还算风光。一路走去,行不远便见了那个鱼冢,就建在鸳鸯树下,圆圆的一个土包,中空,在前面有个小洞,用一块瓦盖着,并不起眼。不远便是鲤鱼溪了,窄窄的河床,水很浑,水面全是浮着的小块的光饼,同事们忙着把手中的光饼掰成小块扔进小溪,看鱼儿跃水争食,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些时,心中并不快乐,刚才那好转的心情也没了。我把掰下的光饼放入了自己的嘴里慢慢的嚼着,微咸带着淡淡的碱味,有种泪水的味道,我想这是我的心情吧。
并不长的鲤鱼溪,溪边每隔不远便有一口方形的露天井,或者我该称它们为水池。池中的水不深,清清的,和一旁浑不见底的溪水照着,更显得清澈明亮了。之所以称之为井因为这是这里的村民用来饮用的水,水是从远处的高山引来的清泉,每家每户用水都从这样的井中取,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水引到家中,我从村头走到村尾,风吹来的潮湿和阴暗的味道,让我一直对这种想法无法释怀。沿溪而建的房子不知是为了保持其原有的风格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依然还是古旧的。几乎所有的房子在大门的左侧都有个大约一米高半米宽中空的的墙脚,居说那是早先用来养猪的,只是如今没有人家再养猪了。每家的房檐角都高高的挑着大红灯笼,这让我想起《大红灯笼高高挂》里面那个充满着暗黑与沉腐气息的大院。透过那些半掩的大门,阴暗与潮湿,杂乱与破败,那种可以生出让人窒息感觉的腐败的味道时不时的从门缝里飘出来,让我觉得这样的房子随时都会有幽灵窜出来,没有明快与清新的美,没有婉约与灵秀的魂,这让我这个爱好古典的人此时却一点也喜欢不上来。
我们到时已经近十点了,一路慢慢的走来,这时大约十点多了,我看见路边一个女人大约三十的模样,捧着个大碗正在喝粥,倚着门,那目光是慵懒的,不远处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正坐在门槛上就着一个洋瓷盆子往口里不停的扒拉着。这一切和这儿的颓败的气息似乎很是相符。而我的心情也是漫不经心的,似乎对眼前的景色并不在意,或者是在这样的气息里麻木了。
又走了不远,一家门前两个小女孩坐着小木凳子,看着书,前面摆着的簸箕放在一袋一袋的光饼。我停了下来问她这些光饼卖吗,小女孩的目光从书上移开,一个小女孩赶忙的说:卖的,卖的,另一个打量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看她的书,并用铅笔在一页纸上不停的涂写着。我轻声的和那个小女孩交谈起来,她说家里没钱,父母除了了理那几分田的活也没事可做。我试着问她为什么他们不在农闲时找些别的活,或者做点小生意打点零工什么的,小女孩说很多人都嫌这样累工钱又少,不如呆在家里悠闲着,我不由的又想起刚才看到那两个正在吃饭的男女,心愈发的有些沉了,那个叹息在心底滋生着。想起十几年前的自己,独自一个人来到陌生的故乡做事,为了多赚三五毛钱每天起早贪黑的忙,而如今是否我也比早些年颓废了呢?我问她你们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