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酸甜有度
入冬季节,川桔,广桔,本地桔铺街满市。青色的,黄色的,橘红色的,一街果香,色色新鲜。叫卖声轻巧玲珑,一浪一浪的此起彼伏而又千柔百转。在秋满果市里穿行,禁不住摊主香甜的诱惑,接过递来的桔子,细微的品尝,
入冬季节,川桔,广桔,本地桔铺街满市。青色的,黄色的,橘红色的,一街果香,色色新鲜。叫卖声轻巧玲珑,一浪一浪的此起彼伏而又千柔百转。在秋满果市里穿行,禁不住摊主香甜的诱惑,接过递来的桔子,细微的品尝,清清甜甜,口口爽香。10元5斤,喜乐轻唱,滋乐回家。儿子和老伴各掰了一个,老伴眉头紧锁,儿子脑摇如铃铛,大叫酸得死人,诠以为是一出双簧,拿一个掰开,呀,那个酸啊,爽!爽呼上当。自此再从桔市过,大有井绳之悸,也就不敢问津了。昨晚散步归来,在沿河路与舞水路的人字路交叉处,一对中年夫妇在路边卖甘蔗,免费削皮。我喜欢甜食,尤其喜欢甘蔗,父母亲每年都种一垅甘蔗,秋天来的时候在避风的地方挖个坑处藏,春节的时候留些做种,剩余全挖出来给他的儿孙们品飨,世上记得儿孙最爱的,也许只有父母,在他们眼里,儿孙是他唯一的亲亲骨肉。
有两个顾客在挑选,问多少钱一斤,一块八毛,妇人声音如初冬的夜,冷丝丝的少了许温暖。我也要了一根,妇人给我们三过了称,男人坐在摊位后望着,表情木讷。马路上没有过往车辆,清冷的路灯下,妇人刮刮的节奏分外清脆。男人拿起刀子身子歪了几下,醉汉子,有人退了一步。男人接过妇人刮好的甘蔗,一节一节整齐截断,用塑料袋装好,妇人做事麻利,男人一根还没截完,另一根又刮好了,男人又歪了几下,看样子醉得不轻,买客谁也没说话,看着男人继续截着另一根。男人似乎清醒了许多,速度也快了。两位买客递钱过去,男人又歪了几下,问妇人多少钱,妇人看看男人,又看看那两位买客,捞捞头又摇摇头。男人看着妇人,邹邹眉头也摇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记性差。”妇人埋怨。那两位买客始终没吭声。男人用手撑着摊子,身子使劲往前蹭了几下去看称。称已清零,男人靠在摊边沉默无语。这位的12块8,那位的11块4,我的12块5.我告诉他,男人笑了,妇人也笑了,那两位提着甘蔗也笑了。初冬的寒夜,刹时温馨融融,春暖入怀。妇人弯下腰,很快削着我那根甘蔗。我跟男人说,你以后准备个本子和笔,称完后就顺便记着,那样就不怕忘了。我一边说一边递给男人15元,男人点头找我3块,我说多给了,妇人说5毛钱算了,今天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咋办。提着男人装好的甘蔗,放下1块钱转身离开,马路上突然一辆车急速驶来,我回避不及,大祸将至时,只知被人用力往后拉了一把,不然后果不敢想,回头谢谢的时候,只见风卷起男人的裤腿高高飞起,他笑,笑得很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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