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毁了她的前程

婚姻毁了她的前程

芳襟小说2025-11-22 23:35:16
我的密友英常说,婚姻毁了她的前程。英和我是同年生的,还有秀花,我们都是要好的朋友。秀花留了级,我们就联系少了。英常常给我诉苦。她聪明内向,不爱出风头,上学时学校表演什么节目她从不参加,老师怎么劝说都不
我的密友英常说,婚姻毁了她的前程。英和我是同年生的,还有秀花,我们都是要好的朋友。秀花留了级,我们就联系少了。英常常给我诉苦。她聪明内向,不爱出风头,上学时学校表演什么节目她从不参加,老师怎么劝说都不行。学习好,特别是作文在学校是出着名的,班主任老师都把她的作文背下来在吃饭时到别的老师跟前夸耀。她爱看书,那时书又很少,借到一本书,她就书不离手,吃饭,去厕所都不松开,上课还被老师没收过。­文化大革命初期,她还在县展览馆当讲解员,她是最小的一位,她声情并茂能讲哭一大片人,一位老师哭的晕了过去,机关的人都点名叫她讲,一天接连不断的讲,串联的红卫兵和各学校的学生都在操场上排队等候,英的嗓子都哑了。
她十八岁生日没过就结婚了,讲解员的工作也丢了,孩子比瓜还稠,一年一个。他的爱人长她六岁,一表人才,聪明能干,两个人就见过两次面。在她十三岁时父母给她定了婚,她哭死哭活不愿意,整日在痛苦中度日,生怕人家知道她定婚的事,羞死人了。可没办法,父亲的威严和自己的封建,造成一生痛苦。她爱人部队转业后在家一段时间,后参加了工作,在单位搞军管,两个人也没什么感情,可她爱人在学校谈过一个,只是女方是城里人,家里不愿意,听别人说结婚前她爱人才把那女的照片撕掉。男的把英当成了生孩子的机器,去一个月就怀孕了,是个女孩。她爱人有一张生男生女的宫庭密方,很准的。英一个人过,结婚四个月就分了家,八月分的家,英分了一个小瓦罐,分一罐白面,也就四五斤。分了两间破灶伙,灶火四面透风,家里人说她爱人有工作,所以英两口啥也没说,紧着两个弟弟,还把院里的两棵大树分给她爱人的弟弟,外加一台帜布机,还有两间较好点的房子。英什么也没说,爱人哄她说:“我以后给你买钢金锅。英到娘家拿了案板,赶仗,笸各种小东西,一个人有时也不想做饭,胡对搭。有时到娘家拿点馍。等收完秋后,英身子都很笨拉,农闲也干不成活,英她爹就叫英到他家住,爹说多添碗水的不是。
英的爱人听家里人说英到娘家住了,还把红薯拉倒了娘家,气就不打一处来,看完信就一蹦三尺高,骂声不断,祖宗八辈都给骂上了,骂完还不算,立马写信,英的爱人越想越气,心想我娶个老婆咋不给我一心呢,不怪英是她家人的不是,信上他就叫着英父亲的名字骂,整整写了两张。当英打开信,进入眼帘的全是骂和埋怨,泪泉水般喷涌而出,自己虽不是千金小姐,可也是父母的连心肉,奶奶的眼珠子,嫁到婆家没柴烧,没面吃,自己和娘家从没埋怨过,弟弟给拿面,妹妹给背柴。自己扛着大肚子收队里分给的庄稼,从没人帮忙,可从没掉过泪。可今日的泪流成了小河,自己受到漫骂和屈辱也就算了,父母跟着自己挨骂受连累,觉着真对不起父母。一旁的父亲看英哭的泪人一样,就问原因,知道原因后气的瞪起了双眼:“哭啥勒,洛阳又不远,我带你找他去。”说是这样说,父亲想想不能没那样做,就又安慰英说:“别哭了,吃了中午饭我带你回你婆家说说清楚。”
父女俩到了英的婆家,婆婆笑着说:“他大爷你咋真闲勒?”英的爹也笑着说:“来看看你们是咋给你儿子写的信,叫他在洛阳生气,还写信骂我和孩子,你们不管媳妇,我当爹的叫孩子去住,管吃管喝还要挨骂。”婆婆摆着手说:“没、没、没人给他写信,这孩子真气人。”婆婆看英的父亲来问罪,就赶紧叫她站在一旁的五儿子去叫二大爷,公爹是个老实人,啥话也不会说,二大爷就住陔墙,是英公爹的亲二哥,二大爷和英的爹打过招呼就坐在一边。听了英父亲的一番话,就知道是英的婆婆在作怪,可又不好明说,婆婆故意指着五儿子问:“老五你写了没?”老五摆着手说:“没没,我可没写。”没一个人承认。英的爹手摸着口袋里的信说:“我给你们念念你儿子写的信。”二大爷赶紧站起来按住了英父亲的手:“别、别、别这样,他大爷你消消气,回头我说他。”英的爹又说:“要不,去把贫农代表找来坐一块说说。”二大爷忙拉住说:“算了,别生气了,我心里有数了,回头我给英出气,大人不记小人过,家丑不可外扬,老弟我知道你为人宽厚,别为这点小事生气。”二大爷就一直劝英的父亲。英的父亲这才作罢:“我的为人你们都知道,咱们年轻时就在一起混过,要不是看你小弟人老实,我会愿意把女儿嫁给你侄子,你弟兄又是我大女儿的婆舅,这还有啥说,可亲戚是亲戚,这事只此一次,我们以后还是亲戚。”婆婆又叫英帮她缝衣服,当天还不叫英走,非要英住下,大家又说了会话,英的爹起身要走::“英既然你娘不叫你走你就再待会,我先走了。”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第二天二大爷狠狠说了英婆婆一顿:“做人不要太精,谁是傻子,你不管人家,孩子在咱家够受苦的,没烧,没吃,人家还没你小儿子大,你是咋对梅花的?又是咋对英的?英的爹是个好人,十里八乡都知道,人家不爱财,你非叫孩子生气你才高兴。算了不说你了,明知你孩子脾气坏你还供他。”英婆婆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能说会道的嘴这时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催着叫老五儿给洛阳的儿子写信,叫他给英赔礼道歉,邀英回家过春节。一场风破就这样过去了。
没几天英又收到爱人寄来的信,信上说了很多好话,叫英提前两天回去等他回家过年,为了肚里的宝宝,英啥也不说了。年二十六拿上娘蒸的馍就回到了自己冰冷黑暗的小屋,屋内摆一张床,床边摆着一张老式桌子,桌上放只棕黑色的小皮箱,是爱人专业时带回来的,里边是英的几件单衣。紧挨床是用高粱秆编的陔子,陔子外放一个娘家给编的草篓,里边是英晒干的红薯干,也就是秋粮,紧挨着草篓是一个小架子,上边是英分家时分的一小瓦罐白面,英舍不得吃,吃一点大弟磨面时又给她补上,到春节还是一罐面,墙上挂着从娘家掂回的一斤香油,对着屋门,靠着陔子是英用几块砖垒的凳子,这就是英的全部家当。门口还挖了个小粪坑用来攒粪挣公分的。那年的天很冷,晚上英缩作一团,冰冷的床没一点热气,睡到半夜浑身还是冰凉,英真想小时候奶奶的被窝,奶奶温暖的双腿夹住英冰凉的双脚,紧紧把英搂在怀里,那是何等的幸福。如今自己长大了受这么多罪,来到这个家怎么那么多事,想着想着就掉起了眼泪。白天还要自己做饭,分给自己的两间破灶火现在是三家的厨房,英住的一间房算是五弟的,那还是结婚的新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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