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重口味

一个男人的重口味

遭患小说2025-11-26 22:15:15
他躺在病床上已奄奄一息,不断的呻吟着……想想赵本山说的真对呀,人生最痛苦的是钱还在银行人不行了,心里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老朋友李来到了他的床头,他看到老朋友异常激动地说:”我要死了!”李看着他心头也很酸
他躺在病床上已奄奄一息,不断的呻吟着……
想想赵本山说的真对呀,人生最痛苦的是钱还在银行人不行了,心里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老朋友李来到了他的床头,他看到老朋友异常激动地说:”我要死了!”李看着他心头也很酸,便安抚他说:“也许你走的是时候,地下的房价才刚刚启动,以后我们都死不起了。
病房里的空气好像要凝固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氧气瓶出来的氧气在咕咕冒着泡泡,他听到老李的话一言不发,眼角两旁慢慢流下了泪水。老李帮他擦了擦泪水,他才有气无力的说:“地下的房价再便宜也不想现在去买呀,”老李点点头说:“是的,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不也是刚性需求嘛。
老李是在房产局工作的,对房产有研究,看望病榻中的朋友也是房价呀,刚需呀什么的,从地上研究到地下。他很佩服老李,跟着朋友买房子赚了不少银子,在自己要拜拜的时候说这样话也没有责怪,他示意把自己床头抬高后,握着老李的手说:“人真是眼睛一睁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想想有什么……哎!
他想和老李说什么,欲言又止,显示出一脸的无奈。其实他不说,老李也能猜出七到八。他也是机关公务人员,掌握着劳动保障方面的权力,平常自然围着他转的女人就多,风花雪夜,声色场所经常见到他的身影,每天不是在喝酒就在喝酒的路上,离退休没有几年了还和小他25岁的女人搞到一起,妻离子散。他姓罗,别人都叫他罗哥,身边的女人有一箩筐,绯闻不断,最后和一个前面提到的女人同居,家庭没了,儿子气他而去。自从他查出得了绝症以后,小女人就不见了踪影,躺在病床上的他不得病气也要气死了。。。老李松开他紧紧握着的手,把被子盖好,倒了一杯水送给他说:“想说就说,说出来也痛快。罗哥用颤抖的手接过杯子,吃力的往嘴里喝水,喝下的水还在喉咙。突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了:“老家伙,你个老不死的,你把钱偷偷的给了你儿子了是吧!老娘跟你没有完!进来的女人手指着刚要喝水的罗哥,一阵连珠炮的吼声,罗哥刚要下咽的水又被这吼声吓的喷了出来,水杯也咣当的滚到了地上。
吼声惊动了病房外的人,病房门内外围了好多人,医生护士也急忙跑过来,看到女人还在对病人指手划脚大声说着,医生迅速上前严肃批评女人的行为,然后说:“一个快要不行的人了,怎么还能这样对待他!请你离开!”女人一听又来劲了,用手指着罗哥: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就去揭发你贪污受贿!
女人的“贪污受贿”话音刚落,窗外早已乌云密布的天空,一阵闪电划过,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得女人粉脂的脸上也一阵白一阵黑,像鬼脸一样;紧接着就是“轰”的几声春雷,大树被狂风刮得不停地左右摇摆,随即大雨倾盆而下,冰雹似的雨点瞬间把窗户打的“啪啪”的响。这似乎也不能阻止女人的行为。
门外许多看热闹的人,被医生开门一下子全冲散了,喊来几个保安硬是把那个女人劝了出来,她急匆匆穿过走道,身后留下了一阵风。
被冲散了的几个女护工在走道的拐角处小声议论着,一个高高的胖胖的女人说:“那个女人就是他在外同居的女人,比他小好多,已经来闹好多次了,听说在其他医院就闹了。另外一个和胖护工既然相反的瘦瘦的女人,穿着一身淡蓝的工作服,也在和看热闹的人说:“有次这个女也是和男的吵架,说什么是那个男人报应,在外面是个吃货,”听的人有点惊讶。“什么孔雀、熊猫、河豚、海鸥、梅花鹿,麋鹿,还有好多蛇全吃过,你们看过的鲸鱼他也吃过的,男的不是政府的嘛”。胖女人和瘦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外面的狂风暴雨也停了下来,眼前乌云渐渐散去,天也亮了许多,但远看,还有一片片乌云在风的作用下在缓缓游动,说不准也会突然再杀回头。女人离开以后,病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老李帮着收拾了下,又劝劝罗哥,叫他不要多想,正准备离开,门又被推开了。
门慢慢开了,来的是一个老太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行走还行,她的身旁有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女人陪着。老太太缓缓的来到罗哥的床边,用那只老手拍着床的栏杆说:“儿呀!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和那个骚狐狸精在一起,你就是不听呀!”老太太气的直跺脚又说,那个狐狸精跑到我家找钱,还要揭发你。老太说的一点不错,罗哥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带着去自己的母亲家,老太太就背后敲打自己的儿子,说看上去就不是正经女人,不像是过日子的人。前妻因为罗哥花心被踢出门,罗哥本事真大,被踢出门后,不久又买了一处房子。现在有事情了,女人暴露了原形,说在他没死之前一定要捞点什么。
老李的一个美女同学多年前开了一家美容院,别人都叫她美容师,已近五十的人了,看起来把自己美容的端庄,自然得体,说赵雅芝年轻,她也不比赵雅芝差多少。她的美容院旁有家麻将馆,老李带上罗哥常在麻将馆玩到深夜,那个女人是美容师的客人,也是麻将常客,麻将馆里时刻弥漫着烟雾、男女嬉笑声。
那个女人,她的姓很少见,姓党,美容师叫她小党,听起来有点别扭,时间长就顺口了,麻友们都叫她党花,人长得一般,但是经过美容师那么一加工,再加上党花的条子不错,个子中等,再染上棕色波浪,也算的上长发飘逸,楚楚动人了。自从罗哥进入麻将馆的那一天起,就被党盯上了,感觉罗哥是条大鱼。罗哥打起麻将来,打的大,一次打起来输赢惊人,和自己小玩玩比起来,小党感觉是大巫见小巫没法比,就经常在旁边当看客。罗哥打麻将室烟不离手,她就不断为他点烟、端茶倒水,时常也娇滴滴的拉着罗哥陪自己小玩玩,罗哥也大方,小玩玩就小玩玩,输给美女几个小钱也不当回事,小党赢就和他去夜宵。经常这么眉来眼去,罗哥就和党挂上钩了,小党也知道了罗哥是政府机关的,而且还掌握着很大的权力,她就不断的找机会和罗哥在一起,后来不管那个输赢买单的就是罗哥了。那年秋天的深夜,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屋外的蟋蟀声和屋里的麻将声声,还有旁边小党的嬉笑声,罗哥运气好,一下赢了五千多。
那天,同罗哥约好了要来麻将馆,小党便早早的来到美容院。美容师见小党开心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什么好事,于是一边做美容一边逗她:“又绑着哪个大款了?”小党躺在小床上,眯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心思,美容师的话似乎没有听见,脸部表情微微的变化,美容师早就看出来了她的花花肠子,便没有再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