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留在我的生命里

把你留在我的生命里

浑古小说2025-10-28 01:08:38
一玉芝一路上小心的走着,想着,难道自己的婚姻和先生真的是走到了尽头?真的到了那种无可挽回的地步了吗?她这样想着,偏过头去,一路上,她总是让各式各样的突发事件,分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不去想着,到了法院该

玉芝一路上小心的走着,想着,难道自己的婚姻和先生真的是走到了尽头?真的到了那种无可挽回的地步了吗?
她这样想着,偏过头去,一路上,她总是让各式各样的突发事件,分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不去想着,到了法院该怎样和先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该怎样和先生做最后的绝别,那个时候自己会哭吗?如果眼泪一直止不住该咋办?
距离法院的门口还不足几米的路程了,玉芝的心不由得碰碰的乱跳起来,她屏住自己的呼吸,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让那个藏在胸腔里的心脏回复已往。那个时段里,如果不是有胸腔做无私的保护,她的心一定和她的脾气一样,会急不可耐的跳出来的。
法院门口两边的大字越来越清晰,由远处的小黑点逐渐变成方块字。最后那些方块字竟然在眼里变得模糊起来,瞬间地又变成了一串泪水,沿着额颊慢慢流过,玉芝用手背快速擦掉顺着脸颊仍在流动的发烫的液体。
玉芝放慢脚步回头看了先生一眼,急忙跑到先生的左侧,生硬的拉了先生衣角一下,先生回头不知何故,还在原地看着玉芝,他的大脑迅速帮他做了个反应,心想,该不会在半途中反悔吧!
先生的眼睛似乎有种穿透力。
玉芝没说话,转到先生的身后,弯腰把先生不平整的衣角拉了又拉,拍了又拍。
然后说:“进去吧!没事了”。
没有亲昵的行为,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在玉芝抬头的一刹那,她看倒了一张表情呆滞的脸。那是一张充满愧疚的五官,如同开过了旺季的萎缩花蕾,那平日看似像两颗黑葡萄般的光莹莹的眸子,今天也萎靡不振起来。
“玉芝,走,我们回家,这婚我们不离了,从今以后,我要是在同意和你离婚,我就不是人,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先生用镇静的口气和坚定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
玉芝目光有些惊愕,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玉芝的脸,试图用眼神告诉玉芝。
先生用力抱住了玉芝瘦弱的有些发抖的双肩。


十几年前,玉芝还是二十多岁的时候,一天,邻居大婶找她谈话,玉芝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古以来古老的民族传统,相信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懂,大婶说。
“说吧!大婶,你打算把我嫁给谁啊!人怎么样,离我们家远不远,你先说说我今天的任务吧!看看我能不能替你把任务完成了,不要嫌我问的详细,稀里糊涂的答应了您,到时候不愿意了,那您岂不是白高兴了一场,您还得去找别人,那多麻烦啊。”
按理说一个晚辈不应该和长辈用这种口气说话,这或许与玉芝成长的环境有关吧!玉芝的妈妈年轻的时候,做事风风火火,事事从不落在别人的后头,一些事情还在别人谋划之中,妈妈就早已做好了,父亲还在玉芝不大的时候就去世了,一个没有男人的家庭,遇事迟迟耐耐,恐怕生存都是一个问题,所以,在那样的家庭里,妈妈即当男人又当女人,粗活重活都是妈妈一个人承担,妈妈的身体也不是太好,但对玉芝她们几个姐妹还是很娇惯的,能自己做的活计绝不让她们姐妹去做。
可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上帝把玉芝的妈妈也狠心的带走了。于是,玉芝从一个说话矜持面带羞涩的女孩,从一个见到陌生人就不敢说话的小女孩,仿佛一夜之间变得说话大大咧咧,普通女孩身上特有的娇柔,在玉芝身上被生活的变故洗礼的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大婶接着说:“我前几天去了一趟老家,娘家对门的一个大姐和我闲聊,特意拖我给她的儿子价绍一个媳妇,人吗,不要求有多漂亮,要会过日子,懂事就好,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个脾气急一点的,她说她的儿子脾气太肉,如果找了媳妇脾气不急,恐怕日子过不下去,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件事,她的儿子名字叫赵刚,个子挺高,皮肤挺白的,长得又不胖不瘦,人也挺勤快的。”
玉芝看着大婶花白的头发说:“这人吗,听着您的介绍倒是满合格的,其实我也不要求对方有多好看,只要人正派,对我和我的家人好就行。”
大婶叹口气说:“平日里和人家聊天,别人倒是经常和我提起你,说你的性格有点像男人,脾气如何得急,说你如何的能干,处事果断,我当时听别人这么说,我还挺不相信呢,心想啊,我们家玉芝可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能干这事说的倒是不假,脾气急也不错,问题是怎么我们会像一个男人呢!”可是今天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我这个人啊,也有一个毛病,就是做人从不骗人,尤其是给别人做媒人,我们做媒人的就是人家怎么要求,咱就怎么执行,实话实说,坚决不骗人,这是做媒人的天职吗。
什么骗人?什么天职?玉芝没听清。
大婶说:“这人啊,活在这个世上,要对得起这一撇一拿,人与人之间,要是没有实话,没有亲情,到处是谎言,到处是欺骗,说谎话不带眨一下眼睛的,做坏事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的,你想想看,那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啊。
勾心斗角,你欺我诈,到处充满谎言,没有一丝毫的人性,罢!罢!罢!不说也罢,玉芝实在不敢在想下去了。


几天之后,大婶领着玉芝和赵刚《未来的先生》见了面,玉芝的第一感觉就是大婶没有撒谎,大概和大婶描述的差不多,只是有一件事情让玉芝和纳闷,赵刚和玉芝聊了半天,对方始终也不肯把口罩摘下来,玉芝心里很好奇,但初次见面自己又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好把那些好奇暂时收藏在心底里。
玉芝天生有些好奇。此时,玉芝好奇自己为什么那么的喜欢赵刚身上的那种味道。而且,那种味道在玉芝后来的日子里,随时随刻都会不请自来的亲吻玉芝的嗅觉。
玉芝这才恍然大悟,陪自己喜欢的人,听到喜欢的人,讲着自己喜欢的知识,没有一点烦恼不耐烦,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太平的。他的谈吐,他的举止,拉近了她和赵刚的陌生感,时间在不轻易间的从他们的谈话中溜走,她很想在多呆一会儿,陶醉在喜欢的人说的陌生的故事里,那个故事里有她想知道的最后大结局。但是,窗户缝间射进了一缕橙红色的月光和暗淡的屋子,打到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却卓卓有余。
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黑了。
那道月光犹如海龙王的避水神珠,劈开一条道路。
玉芝起身说:“我该回去了,天不早了。”
临分手时,赵刚执意要送玉芝,玉芝答应了,赵刚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玉芝,玉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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