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点滴
走在岁月的迷惘中,很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我是否走过,我是否还活着。或许,因为记忆令我知道自己走过了岁月;或许,因为毫无准备的两声咳嗽令我觉得自己还活着。站在记忆里,仿佛站在了洞庭湖的迷雾里。偶然看见
走在岁月的迷惘中,很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我是否走过,我是否还活着。或许,因为记忆令我知道自己走过了岁月;或许,因为毫无准备的两声咳嗽令我觉得自己还活着。站在记忆里,仿佛站在了洞庭湖的迷雾里。偶然看见一个眼神,偶然听到一声呼唤,偶然触摸到一种痛楚,偶然感觉到一份温馨……我执起笔来的时候,那一切的记忆都在脑里飞快交替着,让我无法抓住一道风景。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起稿的原因吧,往往抓住了一句,就忘记了下句,为了搜寻一个词,我会忘记了一段话。起稿,很辛苦,也很费时间。掂挂一行字,我会失眠,直到把那行字写出来。掂挂一道灵感,我会突然在半夜里起床,直到把一首诗改上十次八次满意了才去睡觉。但第二天起来再看时,又不满意了,然后删删改改,最后出来的,是一首与初衷完全是两码事的诗,面目全非的诗里,已寻不到下笔时那道灵感的影子了。
诶……还是入正文吧。
我该从那里写起呢……不管,想到什么就打什么字吧……
翻开记忆里的第一次,我竟忘记了我第一首诗是怎写出来的,也忘记了那题目是什么。只记得,93年初中毕业时,我参加了一个函授的诗歌学习班,因为那时候全世界都风摩着汪国真的朦胧里,所以,也就造就了我的诗路。
我的第一篇成功的作文,是在小学6年级吧,那作文的题目就叫《我的母亲》,那是我在小学生涯里,唯一一篇被老师看重的作文。记得6年的小学里,我一直都是一个不乖的学生,常不交作业,成绩也是大起大落的。这一次得了个好成绩,被老师赞上两句,下一次出来的成绩就直叫老师吐血。这一次出来成绩被老师批评了,下一次出来的成绩又会叫同学们羡慕的。不过有点是不可置疑的,我从不作弊。最怕听到的还是我自己的名字,老师一点我的名字,我的心就会跳了起来,每次我都祈求老师不要点到我的名字。留堂,抄书,扫地,扫厕所——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但我最害怕的就是老师那句:明天把家长叫来!要挨打的呀,怕着呢。
——这到又令我想起了我母亲的笑,真还佩服她……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我的嘴就好乖甜,我母亲很容易就会被我哄笑的了。她笑的时候,脸先微红,酒涡微绽,眼轻眯——那微笑,好象全世界都在跟她一起微笑起来了。但你别以为她笑了就不打,她是笑着来打你的呢?不疼?疼呀!
我的第一次拿奖,也是在小学里,四年级时候吧,上半学期结束时,在散学礼上,还是由当时的校长读我的名字上台领奖的呢。那是数学比赛的优秀奖。呵呵,我就利用这一次的“功劳”,欺骗我母亲一次的,当然,那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欺骗了,但那次的记忆比较深。
别以为能够拿奖了,我就不用被老师罚,谁叫我硬是不交作业呢。在4年级下学期末,我希望得到一块手表,然后,母亲就开了个条件,就是我要语数两科都达到80分以上,我一口答应了。结果,我拿着语文科那张85分的试卷对母亲说,数学成绩还未出来,我语文都达标了,数学当然也达标啦。结果,我得当了一块五块钱的电子表。但我那时的数学成绩,我母亲一直都没有看到,因为,一直以来,我的数学成绩都比语文成绩好的,但那次,我数学才65分。
第二篇上榜的作文,是在初中3年级,那是一篇题目叫《夕阳下的校园》,是参加学校作文比赛时写的。如果说小学时代的记忆比较朦胧的话,那我初中生涯就比较清晰点了。记得刚上初一的时候,我是班上的矫矫生呢,虽然当不成班长,但也拿了个数学科代表来做。然而,从初一下学期开始,直到初二结束,我可以说完全没认真上过一节课。心散意懒,可以说是归纳了当时老师给我的评语了。
“何**同学,你为什么能够一只苍蝇玩了一节课呢?”“报告老师,那不是苍蝇,你来看清楚点,那是一只草蜢。”在同学们的哄笑声中,下课了。
不过,我也骄傲。初三可以说是影像深刻的,我从一个班上头五黑份子一跃又成为了个被老师刮目相看的学生。除了英语与化学之外,我的每一节课都上得很认真——缺了初二的基础,那两科我根本都不懂。全班只有五名同学被选入青年团,我就是其中之一。我还被选参加了校里的合唱团,还为学校争了个一等奖。我还被当时的班长MM写入她的那篇《我认识的一个人》里。
葬礼,在我升高中之前的一个星期举行。
那一年,是93年的龙历3月初一。那半夜,姐从医院回来说,她去了。又说,她是在睡梦中去的,没有挣扎,去得很安祥。
断断续续的,她在医院里已经度过了一年多了吧。终于,她还是去了,那对她来说,会不是也是一种解脱呢?
没有,我没有哭。我只是静静的听姐说她去了。
人都来呢吗?不多,刚好塞满那间小屋,不多,刚好塞满一辆大巴。
我似一个木偶,人叫我怎做,我就怎坐了。有一个叔父帮着我批麻带孝,掺扶着捧着遗像的我,走上汽车,走进宾仪馆,把我放在送髌的第一排。听着哀乐,在重复播放着。一篇悼词,在哀乐中,送到了每一个人耳里,我甚至不知道那悼词里说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她也有历史,她也走过……
当悼词结束的时候,有一片哭声响起了,最响亮的那把声音,应该是我最小阿姨。她有两个妹妹,两个弟弟,都来了。除外婆之外,都来了。他们都不敢通知我外婆。
在哭声中,我凝视着那遗像,那是她工作证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才25岁左右,虽然她去的时候已经43岁了。两条大辫子很自然地垂在肩上,那笑容很甜,很甜……突然间,我微笑了一下,然后跪了下来,带着她那微笑,我晕了过去……
梦见她,是我最享受的梦。——母亲,现在你还好吗?
爷爷是在95年去世的,伴在他身旁的那次,是我感觉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口,不能言了,动也动不得了,眼泛着死灰色的颜色。除了还有一点意识之外,更死了毫无分别。
爷爷是单身的,听说我父亲也是在10多岁的时候失去母亲的。爷爷就一直独居在一间半树皮半砖瓦的小屋里。是酒精,让他的血管硬化的。病倒之后,一直都是我父亲照顾他的。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似乎还能认出来,看见我来了,艰难的举起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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