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天路,禅
有时候,对于身边的人、事、物,我们太习以为常,仿佛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直到来到拉萨。直到我们盘旋在念青唐古拉山上。当我们气喘吁吁、头昏脑胀,甚至无法呼吸,才感觉到氧气对我们是如此重要。是的,空气是那么
有时候,对于身边的人、事、物,我们太习以为常,仿佛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直到来到拉萨。
直到我们盘旋在念青唐古拉山上。
当我们气喘吁吁、头昏脑胀,甚至无法呼吸,才感觉到氧气对我们是如此重要。
是的,空气是那么地重要,它就象不愿在身体内落户的灵魂,在天地间萦绕。
路是启程的宣言,天路写在高原上,写在一页页叫做泥土的纸上。道路对于我们来说是那么地重要,它延伸着我们内心的梦想。
记得有个传说:人死了,灵魂要把生平留下的脚印一个一个都捡回来。那么,去过的地方得再走一遍。纵然桥已坍塌,船已沉,路已翻修,河岸已变成水坝,他的脚印自会一个一个地漂上来。
那么,那些一直在西藏建设的人们,他们的脚印自然一肩一背负载着山的脚印,一层又一层,无数个春夏秋冬,叠起来是否会高过珠穆朗玛峰?
西藏天路股份有限公司,就和跨越这雪域高原的一条条“天路”一样,一寸一寸地被建筑、堆叠起来。10年,历史一页一页翻过,记载了天路所发生的一切,也记下了另一个“天路”在天路上书写的诸多印记。
无论从何方而来,只要踏上西藏这片神奇的土地,脚下自有天路人修筑的“天路”。
顺着天路,我们终于来到了拉萨。悠然神往了西藏多年,内心的期许如愿。“世界屋脊的明珠”布达拉宫依山而筑,气势磅礴,上下错落,极富节奏美感,呈现出更高的神明。
远处起伏连绵的群山,美丽的拉萨河宛如一条缎带,从天边飘来。近处是片片田陇阡陌,绿树村舍,还有那古老的大昭寺金碧辉煌的金顶,晚霞中的树木和道路,是那么和谐,安静。
海拔4650米的纳木错是当地藏族人心目中的“天湖”。湖水的空灵之美令人感叹,湖畔浪漫的牧歌同样令人流连。纳木湖如初生的婴儿清澈、宁静,湖水无声无息地流淌,仿佛一面明镜不染纤尘。
高原之美极其脆弱,据说40年前翻的土到现在还没能长出草来。草,是西藏牧民的命根子。
在这里修路难,难在多年冻土、高寒缺氧、生态脆弱这三大难题上。
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下面,其实是隐藏着杀手的,多年冻土就处在地下2至4米的深处。寒季时,冻土膨胀;而到了夏季,冻土融沉,整个道路就会变成高低起伏的“搓板路”。在青藏高原上,路就修在这样的冻土带上。冻土问题不解决,路只能是人们心中的一个永远的梦。
在建设者们心中,人只是过客,高原生物才是这里的主人。
为了通路自然不能破坏这里的植被,因施工铲下来的草皮,被人们精心地移植到湖边的无草处,并有专人浇水养护。建设者们还尝试着在路基两侧的边坡上洒草籽来种草。小草既装点了公路环境,还能加固边坡,保护路基。人工草坪就像“生态长城”一样,随同天路一起铺到拉萨。
走在天路上,感觉四处都有抛掷的音符,歌声被凝冻在原处,只等着人们去补一口气,悠然地再响起来。那些泪,在工人们流过泪的地方,热泪化为铁浆,倒流入腔,凝成铁心钢肠。某一日旧地重临,钢铁还原成浆,还原成泪,老泪宛如陈年旧酿。仔仔细细收拾,如同夜光杯中慢慢斟满葡萄美酒。
种种生命的痛苦,成长的痛苦,种种幻灭,生命中的那些长跑、长年煎熬,长夜痛苦……来来去去,昨日今我一瞬间。
历史上的天路和今天的天路,都是无数的生灵用血肉之躯铺筑而成,都是生命无私的奉献!一滴露珠折射无数的光、色与影。无处不在的不是死与生,是爱,是一部无字天书,写在天路的理想中。
天路以在西藏源远流长的“老西藏精神”为根基,象是隐藏在组织细胞核中的基因密码,以其特有的企业文化,在天路人身上薪火相传,使企业的发展具备了更深厚、更扎实的人文底蕴。
大割、大舍、大离,大弃,是结束,也是开始。是前生,也是来世,是今生注定要单独行走的旅程。天路人脚踏实地,挥汗如雨。
万物皆有神性。所有的路都在此时合一。一条光的道路,从北京到拉萨,从我到你。所有的苦难已化作甘霖,传承与开拓,如何统一?
如今,道路施工已经许多年了,这里依旧是蓝天拥抱碧草、白云在湖泊中航行,景色纯粹、清澈得慑人心魄。
圣洁的土地、空气,圣洁的城堡、宫殿,让人的心灵也跟着净化圣洁起来。
西藏、拉萨,我无法揣想你那生生世世寂寞的天涯,怆然的归旅,低头的那一本经,仰头的那一杯酒,是你最终恢复的欢欣与平静。
所有的天路都是一条路。看见常年雪山萦绕的大山,就象难以见到的彩虹,他们早已习惯穿梭在稀薄空气的高原,你永远无法忘记他们高原红的脸,卑微中的卑微,高贵时的高贵。
我未动,心已远行。你看不见,我已回归。
全部的河流,都是一条河流。那流经我的,也必定流经你,那照耀我的,也必将照耀你。
天路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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