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童乐之恋秋

忆童乐之恋秋

瑕过散文2025-10-17 19:36:26
无际的旷野,晨露未散,野菊的芬芳裹着草汁香侵入肺腑,不由的呼吸一畅,闭眸去倾听;风儿撵着穗涛叶海正在演奏一首交响曲——收获的乐章。久久过后,再贪恋一口鼻前的芬芳放眼去眺望;此起彼伏的穗涛中,几顶草帽在
无际的旷野,晨露未散,野菊的芬芳裹着草汁香侵入肺腑,不由的呼吸一畅,闭眸去倾听;风儿撵着穗涛叶海正在演奏一首交响曲——收获的乐章。
久久过后,再贪恋一口鼻前的芬芳放眼去眺望;此起彼伏的穗涛中,几顶草帽在浪尖时浮时沉。随着草帽每一次的浮荡,一波波浪头被征服于倒下。草帽儿并排你现我隐,挥舞着镰刀把面前簇簇浪头转化为身后摞摞秸塔。
咯吱,一双破旧的鞋儿踏上冒白浆的秸桩来到秸塔前,鞋儿弯腰小心抱起秸塔,弯腰的同时,点点汗珠坠落于秸塔尖的稻穗上,倒映出一副副喜悦的脸庞。踩着稳健步子的鞋儿来到打稻机前,把怀中秸塔送进转动的滚轮中,哗哗,哗哗,饱满的稻粒争先恐后离开秸塔,跳入打稻机的腹膛。
不,不完全是的,——一您看,这粒就比较调皮,却跳上一旁的灰色毛巾儿上!
毛巾儿挺忙,正拿着耙子搂去打稻机腹膛内的秸杆。秸秆搂去那刻,呈现在眼前是层层金黄。毛巾儿扔掉耙子,赶在新秸秆撒落下来之前,拿起簸箕,把收拾干净的粒粒金黄灌入身旁编织袋内,封好袋口。这才直起身板,朝田埂方向摇了摇手掌。
手掌招来一位落满油迹的汗衫,汗衫拍了拍口袋的质感,啐两口唾沫于空心拳内,嘿哟一声抱起口袋翻上了肩膀,口袋压上肩膀那刻,汗衫恍惚微锁了下眉头,是错觉?还是隐藏?为何呈现出来的;仍旧是那咧着的质朴白牙。汗衫在田埂上健步如飞,通过急促的喘息泄去身上疲乏。近了,近了,终于,汗衫又一次用不怎么健硕的肩膀,把沉重的口袋架在了拖拉机上。
只是;那白色的编织袋上何时绽开了一朵红色血花?
印有血花编织袋颠簸了一段石子路来到谷场,袋袋稻粒被重新解放,薄薄一层铺满硕大的晒谷场。一位孩童杠着一只拴着白色塑料袋竹竿蹲在阴凉处,黑的发亮的眼珠正在滴溜溜扫看。这时,一群雀儿随香而至,落在谷场啄食新鲜的稻粒。见到此景的孩童如屁股上生了弹簧,蹦起身,一边呦呵一边快速挥舞着手中的竹竿。看到雀儿被惊飞,孩童似打了胜仗的将军般,掐着小腰哈哈大笑。
老妇人手上拿着两个红彤彤的柿子,站老远看着谷场上发生的一切。也许是被今年的收成震撼了吧;又或者是被孩童的欢声笑语感动吧;老妇人眼内泛起丝丝湿气,湿气在睫毛上凝雾成珠,聚集眼角,就在即将滑落的那刻,却被老妇人收纳于袖上。
老人家啊!请不要隐藏;无论这晶莹归于哪种解释,都是值得庆贺的——都是希望;也都是未来。
日头儿斜靠山脊,半空中几声雁啼传来,预示着此地的大雁又南飞了几只。晚风中有了丝丝凉意。摊开的稻粒已被堆成一个个小山包,人们搭手牵开几条巨大的油毡盖在小山包上。
等待着,新一轮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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