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恋

面具恋

发令枪小说2025-12-21 10:12:28
夜深。小楼还剩一扇窗户经营着微光,如贩泪的眼眸,赚取旁人莫名的感动。孤楼,似坐在这孤单中的小孩,他眼巴巴地望着无忧无虑的残星,却又低头叹息这唯一的朋友。两道身影似箭般,发狂地摇曳在窗帘之后,隐约传来的
夜深。
小楼还剩一扇窗户经营着微光,如贩泪的眼眸,赚取旁人莫名的感动。孤楼,似坐在这孤单中的小孩,他眼巴巴地望着无忧无虑的残星,却又低头叹息这唯一的朋友。
两道身影似箭般,发狂地摇曳在窗帘之后,隐约传来的声响如泣如诉,竟恍惚听得如欢笑一样,不羁放纵,放肆到不堪入目。
有人说:“度过一钟头的悲伤,就会迎来一分钟的快乐时光。”很公平的轮回,却不知为何更容易令人更加悲伤,的确,太悲伤了,所以就“更”了。明明在两个月的痛苦中煎熬,可我未曾得到那一天的快乐,于是,就更加悲伤了。

有了理想却不大展欲望去追寻,连动力都来得这么被动,想做任何事都觉得上天在作弄,害得自己把力所能及的事情搞得比登天还难。就好比女孩来了事儿就只能谨慎地与玩伴撒欢,抱怨一句怎么这么不巧,把苟且的情事弄得像文艺复兴的裸体一样。
精雕细琢,弘扬传统文化,防止外来新生命诞生。到底是不羁放纵爱自由,还是稀里糊涂流放自由,或许是充分展示人体美,向宗教势力宣战,不大清楚。

他们反而是快乐两个月,悲伤两天的幸运儿。哪有,一个月的危险期明明有很长时间的好不好!

“万事有因必有果,该来的总会来,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此话说得虔诚无比,字里行间传来厚厚的正能量。
“可是你一个月没来了,不会怀孕了吧?”
“怎么可能,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
“也是噢,犯了才糟糕,可不能凭空跳出个孩子。”
我捏捏她含羞的鼻子,呲牙笑道“你才是我的孩子,宝贝。”
可能恶心到她了,所以她表现出极不情愿的样子,滚烫的脸颊从我的指间逃开。
“切,你那么笨,就是个小孩。”
“只是个小孩?哼哼,小孩儿。”我故作委屈,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呜呜地深嗅着淡淡清香。
闻着香甜可口,然后还想一亲芳泽,委实是实在男人们的自在想法。我紧紧拥着她,细细嗅着甜得有些腻人的体香,在此熏陶下的头脑有点犯晕,体内有莫名的兴奋在偷偷膨胀。
午夜一点,银白的月光透过蒙上灰尘与水渍的落地窗,洒下朦胧的一片温柔。夜风有点冷,窗帘摆动得急促而胆怯,有如受伤发抖的小兽。
“轻点。”她哼道,有些不耐发的应付着我的纠缠,手指变得冰冷而僵硬,原来搂着我脖子的手,像利爪般抵住我的大动脉。触痛我的是魔鬼的鲜红指甲,那的确算得上是魔鬼的指甲,如血般的美甲,符合这暗夜的审美,诱人而诡异。
血红沐浴着轻柔的月光,游走在我不安的肌肤上。
还没来得及享受蠢蠢欲动的反应,却已经在承受离开时的寒冷了。
“小柔,怎么了?”我有些担心地问道。
她没有回答,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温柔过后,难道不该是更加温柔吗?我们不是在交易,也不是在互相满足,我把她当作妻子的,虽然我还是一介高中生,很多都是她教我的,我承认自己很幼稚,但我也承认能保护好她。
能想到这么多,已经是心虚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尴尬地唱着。
她友好而好奇地摇摇头,摩擦着锐利的指甲,默不作声。
“心情很糟糕?”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明知故问,她心情不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劝慰。

我抓住她的手,一冷一热的两面掌心死死相抵,她身姿在扭捏间愈发动人,乖巧地用的腰身贴住我躁动的肢体。我刚欲发作,她却将我推开,力气大得惊人,心中一怯,险些跌落下床。

“别动。”我的兽欲未得到满足,有些恼羞成怒,想要吻她。

“阿仪,屋里太闷了,透不过气,陪我出去走走吧。”

她不待我回答,已经在穿裤子了,紧身的黑色牛仔裤,修长洁白的腿已经与月光融为一体,却渐渐被包裹起来,我很想看,很强的欲望,想坐在一旁单纯地欣赏她诱人的长腿。
想来我一味地求欢,早已忘了那最初的美丽,肢体的魅力,情感的蛊惑,我甚至将这些都忘了。只想发泄再发泄,像楼下垃圾箱旁发情的母猫一样,对着拖把般的野狗也能得意地嗷嗷直叫。

传来咔咔系腰带的声响,她疑惑地望着我,我赶紧将头转到一边看手机,01:12。
“外套拿给我。”我拿起她的米色针织毛衣,宽松而长。
半拥着给她穿上,她低头配合,红着脸抓住领口的扣子胡乱搭上。
穿好后,我们头靠头坐在了一起,凉凉的泪水黏着我的脸颊,而我却觉得,这无声泪珠如烛泪般滚烫,跌落盘旋,嗒嗒砸到地上。
“你,没事吧。”我又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身体,怕她会含泪在月光下融成泡沫。

她小声抽泣,丝丝气息夹杂在天际,遥对着清寒银钩。
“仪。”一声轻唤,我觉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嗯了一声,她点点头弯腰穿鞋,如小马般哒哒作响。及腰的长发曳地,抖动起地板上的月光,斑驳迷离。

我跟着她走出宾馆,没有牵手。初春的夜并不比寒冬好到哪里去,料峭春寒,尤其在这漫漫长夜之中,冷月如刀,远处沙沙的风声像是在切割着什么。

“我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吗?”她已经抓住了我的手,我之前很想牵她的手,现在却很想逃离。

我只好去抱她,她闭眼任由我拥抱,这令我心满意足,却让她在冷漠的簇拥下孤单徘徊。
在劫难逃,我防不了亲密的恋人,所以只能先攻破她的防线。

“别,别吻。”她试图挣脱我的禁锢。
可我没有停下,她几乎要哭出来,说:“你今天陪着我,我很开心,很幸福,我觉得你是那样的爱我,可你对她也是如此,对吗?”

我想说句对不起,是我不好,别难过之类的话,却实在不忍心说出口。

她从来就不需要言语的宽慰!

“那个女生,是你们班的林梦吧?长得挺漂亮的。”

是挺漂亮的,十七岁的花季少女,成绩优异,温柔文静,待人友善,追求者甚多(自觉地把成绩优异放在了最前面)。当然,娇艳的桃李却不为所动。如出尘绝世仙子,也不太像,仙子高不可攀,神圣端庄,而她平易近人,如可爱的精灵。

“你都知道了?你不知道,我和她绝没有半点关系!”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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