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由来是轻烟
紫陌红尘间,人生莫如初见,兜兜转转时,暗了流年,曾经青葱岁月,化作弹指间的青烟,那些驿动的心情,曾经跑马一般,在思想的狂野风驰电掣,如今回首,不过流星点点。老去的英雄,暮年华发,脸上的皱纹,镌刻满岁月
紫陌红尘间,人生莫如初见,兜兜转转时,暗了流年,曾经青葱岁月,化作弹指间的青烟,那些驿动的心情,曾经跑马一般,在思想的狂野风驰电掣,如今回首,不过流星点点。
老去的英雄,暮年华发,脸上的皱纹,镌刻满岁月的沉沦。
就算当年名动江湖,老来病缠身,不过心生感慨,不过觉悟,人生由来是轻烟。
花痕默默听着外祖父的念叨,心里早已经长了草。
窗外,春光正好啊。鸟鸣枝头,春意满树梢,湛蓝的天空,风筝在飞,耳边好似听到了小河流水的清唱。
你去吧,早回来。外祖父淡淡说,又陷入了禅定一般的状态。
花痕快乐的跑出去,寻那只风筝,就在前方,一线飘摇,可是又忽然断折,燕子风筝摇晃着落下,无力的躺在一片草丛上。不及跑过去,一双细白的小手已经捡起这只风筝,花痕不高兴的叫道,小锁,你是怎么搞的,刚才还飞的好好地风筝,为何,就落地了?
那只风筝原本是她偷偷做出来的,借给表妹玩耍,不料,就落地了,不知道摔坏了没有?花痕很是心疼,小锁不好意思的说,还好了,没有摔坏,不过是没有风了,就落地了。
花痕正要说什么,马蹄声响,俩个女孩子一起回头看过去,青花马,马上男子,当然是俊朗帅气,也当然是年轻好风华。
七哥。小锁欢叫着迎上去,将手里的风筝举起来亮到七哥面前,道,风筝掉地了,花痕生我气,要我赔。
花痕瞪起眼睛,叫道,什么?我啥时候说,让你赔?
小锁对着她叫道,你以前就这样,估计这次也得这样。
花痕双手叉腰,哈了一声,正要说什么,七哥轻轻越过她俩身边,径直跑了进去。
草庐里的老人闭目,静听,七哥说完,老人抬起眼,平时迷蒙的眼神此刻精光爆射,冷静的道,不用了,他们已经来了。
七哥一惊,忙回头,狄园的四周,围满了青衣人。七哥面色大变,不料被人跟踪,青衣人出,没有人踪。想起这句话,七哥的后背不由爬满冷汗。
老人起身,走出草庐,迎向青衣人们,道,你们来我狄园,围我草庐,所为何事?
为首的人一声长笑,道,老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您是明朝退隐大官,又是当世武林高手,我大清即将入关,可说是天意所为,一路过关一路顺,所以,我朝皇帝,一心要振奋清国,当然要广选贤能,您,这就可以到朝中为官,比以前的官位还高,您看,启程吧?此一去,功名利禄,比您在前朝,只多不少。
老人微笑,道,清朝入关,必将杀人无算,我不去。
青衣人脸色不变,道,那就冒犯了。
说毕手一挥,但是,所有的青衣人还未及动手,老人须发皆张,满面怒色,狂吼一声,声动天地,立刻四周冷风旋转,青衣人纷纷口喷鲜血倒地不起。老人平静的站立,恢复常态,冷眼看着地上的尸首,对七哥道,阿七,带花痕和小锁快走。
阿七心头一痛,开口一股鲜血喷出,立刻转身,一声口哨,唤过青花马,跃上马背,奔驰到溪水边,俩个女孩子正在相互撩着水泼着对方,小锁笑道,看你在欺负我?
花痕笑道,我就欺负你,一辈子欺负你。
俩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笑声交织成一股快乐声浪。阿七打马过来,忽听身后马蹄得得,回首看,烟尘滚滚,不知道有多少追兵。狄园屡屡火光冲天,转瞬间就化作废墟。
老人已经焚园身亡了。阿七强忍心中的悲痛,一把抱起小锁,可是,马背上,再无多一人的余地,追兵呐喊声已经近了,更近了。
阿七再不犹豫,放马狂奔。花痕呆呆站着,忘了跑,忘了哭,小锁的哭叫声顺风飘了过来,花痕,快跑。
多少年,这个凄厉的哭叫声,还回荡在花痕的梦魂里。她被清兵抓住,带到统领面前,一个女孩子,当然没有什么威胁,就被收做奴隶,因为年龄小,身子轻盈,就被统领夫人送给上司,接受系统的训练,做了王府的歌舞伎。
又是一年春光舞,今日,府里要大摆筵席,请贵客。酒肉流水般送来,堂前庭院披红挂彩,处处热闹,处处富贵。
宾主尽欢,歌舞添兴。一队舞女,扭着腰肢,跳起花盆舞,领舞的旗装少女,头上梳着俩把头,戴着通草绒的彩色头花,看上去,真不知道是花美还是人美?
就像惊鸿舞,又像鱼龙戏水,翩翩舞蹈过后,舞女们赢得满堂彩,都得了赏赐,尤为领舞的少女所获最为丰厚。正中端坐的中年男人难得的笑容满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蹲身万福,回答,花痕。
中年人一点头,对下手的人到,阿敏,你府中好人才。
阿敏大喜,满意的看了花痕一眼,躬身道,皇上过奖了。
皇上?花痕一愣,不由看过去,正好看到一个人的目光,犀利的盯着她,花痕淡然看了一眼,这个人不过三十来岁,一身华贵袍服,形容精干,倒也可说面目英俊,就是满脸的冷漠,花痕将眼光移开,但也感觉那个人还是看着自己。她和伙伴们已经退到一边,等下还要有表演要上场。
可是,忽然子屋梁上跳下一个蒙面人,对准那皇上就持刀过去,口里叫道,皇太极,纳命来。
说时,手中的闪闪刀光对住皇太极的胸口刺了过去。所有的人慌做一团,乱纷纷的时候,一粒弹子打在蒙面人的后心,他身形踉跄了一下,眼见众多侍卫扑过来,身子拔地而起,跃上屋梁,又扑飞在众人头顶,踩着每个人的头,就像平地一般,迅速的跳出堂外,有如惊雷闪电,迅速跑开消失。
花痕惊讶的看到那个蒙面人的眼睛,清冷冷的,可是那么熟悉。花痕的心在颤抖。
耳边传来狮子般的怒吼,皇太极叫道,阿敏,你纵容刺客刺杀朕,朕诛你满门。
阿敏慌忙跪下,连连磕头,叫道,皇上,奴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皇上。
皇太极面色严酷,声音清晰,道,把阿敏拉下去。
阿敏急的连连磕头,头上满是血印。没有人给他求情。皇上正在盛怒之下,谁敢?
一个人走进钱,跪下道,皇上,阿敏是府里疏于防范,才让刺客进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您就治他的活罪吧。
皇太极冷笑一声,道,多铎贝勒,你和阿敏一向交好,当然想着他说话,你莫忘了他的父亲舒尔哈奇当年可是背叛过父汗,才被终身囚禁,也莫忘了,阿敏一向桀骜啊。
说时,皇太极的目光投到阿敏身上,又是一声冷笑,道,拉下去,这就杀了。
多铎慌得开口叫道,阿哥,阿哥。
皇太极一怔,看着多铎,想起他的母亲,大妃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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