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来世,愿与你千里共白首
你消失在我落在风里的右手边;你消失在雨季细小的雨点下;你消失在红色涌动的枫叶中!————题记安宁村其实并不如其名那样安宁。血色的枫叶不知埋葬了多少凄美哀怨的曾经。那是一个古老的习俗,每逢秋收,必定要将
你消失在我落在风里的右手边;你消失在雨季细小的雨点下;
你消失在红色涌动的枫叶中!
————题记
安宁村其实并不如其名那样安宁。
血色的枫叶不知埋葬了多少凄美哀怨的曾经。
那是一个古老的习俗,每逢秋收,必定要将一名年满18的少女沉入从村子里流过的红河。说是为了祭拜所谓的河神,以保佑明年依旧繁盛丰收。
又是一个秋季,红河两旁的枫树倒映在河水里,呈现出让人联想到血腥的红。
木灵站在离河岸不远处,看着不知是谁家的女子被村名强行拖上了苇席。
家里人哭得撕心裂肺。可是,信奉神佛的他们又怎么敢触怒他们心里的河神呢?
眼泪像是绝了堤的洪水,泛滥!
木灵清楚的记得,那一年,她的姐姐也是这样被强行的拉上了苇席,可是,比起别人,似乎姐姐却离开得那般凄凉,没有人为她哭泣,没有人为她送行。
嗜酒如命的父亲,不负责任的母亲,谁又会在乎她们呢?
父亲在乎的无非是姐姐祭神后村子里给的抚恤金。
小小的木灵什么都不明白,她只记得姐姐告诉她“明天姐姐就要走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去哪里,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去一个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去一个没有秋天的地方。灵灵以后也会去的,记住,不准哭鼻子。”
木灵记住了,于是她没有哭,她也没有闹。
因为姐姐说过,她去的地方很快乐!
“你们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风俗。”一个声音将木灵拉回了现实,她转身,看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子。
低头正对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沐凌想到了山间纯纯的栀子花,那么清纯,像是不食人间烟火。那一时,沐凌略带羞涩的转看了视线。
“不是奇怪,是残忍的,血腥的。就像那红色的枫叶一样。”
“你也有这样的感想……”
……短短几句的交谈,便让曾经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彼此有了交集。
而让他们彼此惊讶的是他们的名字竟然是同音的。
渐渐熟悉的他们,在自己的心里都为对方留下了一块小小的城池。
那一年的秋末,他们在红河旁的枫树下私定终身!
那一年的木灵16,那一年的沐凌17.
转眼,便是第二年的深夏。
沐凌为了木灵已经多时不曾回到城镇去探望过自己的父母。
沐凌走的那一天,天空下起了稀稀疏疏的小雨。
沐凌拉着木灵的手“等我对父亲说明一切,我便回来带你离开,永生永世,再也不要涉足这个血腥之地。”
木灵点了点头,她会等他回来的。
可是没有谁会知道这一别,已是生死诀别!
不多日,村子里沐凌的亲戚便找来木灵告诉她,沐凌不会再回来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沐凌只是个平凡农夫家的孩子,也不会让他和酒鬼的女儿在一起。
那一刻,恍若天崩地裂。
身份,家庭。
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鸿沟。
木灵回到家中,发现父亲正高兴地数着桌上的碎银子。
“爹,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你过几天就和他们去祭河神吧。”
木灵楞在了那里,父亲的语气分明像是在说你去做饭,或者你去扫地那么云淡风轻。
木灵冷冷的笑了,这才是她的宿命,她又怎能异想天开的想和沐凌浪迹天涯。
那一日的天,同沐凌离开时那般下着雨。
深秋的枫叶红得像是快要燃烧一般。
木灵安静的坐上了苇席,没有挣扎,没有喊叫。
苇席朝着河水的更深处飘去。
木灵看见了那个奔跑的身影,那是沐凌,他果真没有骗我,他回来了。
木灵欣慰的笑了,那般绝美,那般凄婉!
沐凌在快靠近河边时被村民拦住。
“木灵,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吗,不是说好我们要在一起吗,为什么不等我为什……木灵,下辈子我一定不会在离开你了,不管你父亲是什么,不管你出身在怎样的家庭,爱你,此生无悔。”
当河水快漫过脖颈时,木灵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句“若有来世,愿与你千里共白首。”
河面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剩下几片枫叶孤零零的漂泊着,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停泊的地方。
——————
当时间辗转流逝,过往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尊长满杂草的孤坟,与一块类似于墓碑的石块。上面没有姓名,没有祭日。只刻着很深的一行字“若有来世,愿与你千里共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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