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鲜花到菜花
近来学会做一首菜——五香菜花,然后就开始疯狂实践之。现在给我们家王母娘娘吃的一看着菜花就胃里冒酸水,一看我要进厨房就要麻爪。我还一个劲儿给她做思想工作,我说娘啊,这菜有营养啊,连菜花带枸杞炒的正是火候
近来学会做一首菜——五香菜花,然后就开始疯狂实践之。现在给我们家王母娘娘吃的一看着菜花就胃里冒酸水,一看我要进厨房就要麻爪。我还一个劲儿给她做思想工作,我说娘啊,这菜有营养啊,连菜花带枸杞炒的正是火候,绝对的清香鲜嫩,保健养生。我娘说你乐意吃自己吃吧,我是告饶了。以前觉着菜花和狗尾巴花大致可以归为一类,虽不是大俗,却也不是大雅。可突然想起来孙犁散文里的一句话:“菜花也是生命,凡是生命,都可以成为文章的题目。”咱不能光品尝着人家不还不买人家的好,其实如果是鲜花和菜花,我倒是宁愿做菜花一类。
鲜花水灵的是一时,众人瞩目那一会儿功夫风光无限,水份流失、叶子败掉之后,立马得被扔进垃圾桶。菜花外表无奇,甚至略显粗拙,虽然不会有被贡上摆桌观赏的那一刻,却也不会很快打蔫儿到弃之不惜。菜花没香味、无异味,也没有斑驳色调,但加以火候、辅以些许调味料后却芳香四溢。做人别那么鲜花,菜花一点好了。
现在比较惧的一件事儿就是谁和我说其心情不爽,因为我自觉情绪特容易受人影响。其实我自己不爽的时候,都想去挠墙呢,只不过这种情绪通常站不住脚,兴许王母娘娘给买回一个冰淇凌来就没事儿了。
近来有朋友说很孤独、很不顺心,有个很欣赏的编辑说他心里的神离开了。其实,每个人心里真的都有一个神,那个神由自己而生,也只能被自己藏起来。如果神没了,那把他从自己身体里挖出来吧。
宋丹丹曾说赵本山是“没事儿找抽型”,咱倒不至于没事儿找抽,那不是纯得瑟么;但没事儿找找“刺激”还是有必要的。
这个刺激大多由客观而来,通常表现为例如:最好的友人嫁了个好老公、娶了个漂亮老婆;上学那阵子嘛不是的同学成了你们同学聚会的坐东者;以前你瞧着最不顺眼的那个同事突然成了你的上司……
比经常受这样的刺激更可怕的是,你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得意有甚于你,至使你产生自视甚高的错觉。特别对于像我这类没有参照物对比着就难以激发体内小宇宙的一号人,经常受受刺激更是必要。
朋友嫁了好老公,咱总不能找个太差的吧?旧部成了上司挺让人郁闷吧,你就当受一回刺激好了,自己回头找找差哪儿了。人皆有廉耻心,这个并非攀比。
心脏偷停了需要起搏器电击一下,镍氢电池里的惰性元素活动不频繁了还要击活一下呢。人的情绪也是如此吧。
孤独的时候,我总告诉自己这是自找的,周围人多嫌烦,多闹的慌啊;人人都会有孤独感,有的时候这些孤独是必要的。未来渺茫的时候,骂自己两句傻波,国家做计划才五年一个计划,你干嘛规划得那么长远?然后还有省发展规划、市、县……具体到个人的时候,你把自己一个月计划得好好的就成了.
早些年《和平年代》那部电视剧里有句很精典的台词——
当思想和现实面对时,总是很痛苦的。
要么你被痛苦击倒,要么你把痛苦踩在脚下。
别弄丢了你的神,你可以低头与犯迷糊,但你心里的神不可以。
鲜花的精气神儿在于她的欲滴艳丽,美丽释放完了,精气神自然就没了;菜花的精气神儿在内里,水份不失,精气神儿随时都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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