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情让人受伤害
我刚出门去上班,前脚跨出了门外,后脚还在门内,就听到楼上的人叫,快救命呀!我把手中的包往房内的床上一扔,上气不接下气的往呼救声传出的房屋奔去。出事的房屋里已经拥挤满了人,几个强壮身体的人正抱着一个脖子
我刚出门去上班,前脚跨出了门外,后脚还在门内,就听到楼上的人叫,快救命呀!我把手中的包往房内的床上一扔,上气不接下气的往呼救声传出的房屋奔去。出事的房屋里已经拥挤满了人,几个强壮身体的人正抱着一个脖子还挂在吊绳上的人,我一进门就叫道:“快把屁眼给他堵上,不要让气漏掉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上吊的人从绳上解下来,已经没有了气。整个身子变得乌青,不大会儿功夫就僵硬了起来。站在一旁的他的妻子眼中没有一滴泪水,还向我们吼叫道:“这样的人死了活该!”
一屋子的人看到人没有救活,多数的人都离开了可能惹生事非的房屋。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在那充满着火药味的房子里打点着死去人的后事。
他的妻子叫喊道:“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拿走。”就是他们的结婚照,她也愤怒地撕下了他的那一半,象抛垃圾一样地扔在地上。“带走,让他带到阴间里去找他的相好去。”
呆在房内的我,搞得真是心烦意乱。本想对他的妻子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苦呢?”可是话刚到我的嘴边,我又咽了下去。终归是他欠了她的。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还不满足,还要在外拈花惹草的。真是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我的心里也想陪着他的妻子说出“这样的人死了活该。
他和我一起进厂,长得帅的他在学徒期就相上了对象。他的对象真象春天的花一样漂亮。很快两个人就黏糊起来,小树林、河畔边、溪水旁、不管是再大的阳光,还是再暗的月亮。都会看到他们两相爱的身影,偶尔路过他们身边的人还能听到他们的甜言蜜语。
结婚时我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身着婚纱的新娘让我真的羡慕死了。也有了几分的妒忌,想我有一个这样的妻子陪伴终身我就心满意足了。旁人都说他们真是地造的一对,天设的一双。
结了婚的他们两就住在我的楼上。先看到他们两上楼下楼,脸上都是春光满面,挂满了笑容。可是这样的好景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他们上楼时不是男的阴着一个脸,就是女的阴着一个脸,好象是谁欠了谁似的。本来平时爱到我家里坐一屁股的他也不来了。他那爱说爱笑的妻子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我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情人。
他是有一些不象话,先是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往家里领,还当着他的妻子的面与那女人调笑,气得他的妻子气不打一处使。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心、抽了他的筋。有时他的妻了气得来把门一甩,把房子留给了那一对狗男女。
人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会在沉默中灭亡。他忍无可忍的妻子,不得不慎重地向他提出离婚。他又不愿意与他的妻子离婚,他知道家里这一只花瓶他不愿意亲手摔碎她,他还想有家这一个避风的港。有家这一港湾遮避着,他在外面的为所欲为的行为就会少受社会舆论的谴责。
他的妻子的心在一天的崩溃,而他却一天天地心花怒放。
夜晚我的楼上再没有安静过,不是吵闹声,就是玻璃杯的碎裂声,甩锅、甩碗、砸柜的稀里哗啦声。同楼的人先还劝一劝,久而久之,劝架的人的嘴皮都磨麻木了,还是归劝不了男人回心转意,人们就懒得再劝了。楼上的声音就成了一种习惯,让人听到后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他的妻子实在是忍受不了,找来了自家的兄弟与他论理:“你在外面有女人,何必要纠缠着我的姐姐呢?”他还恬不知耻地说:“外面有女人咋了,别人喜欢我,管你们屁事。我就是不与你姐姐离婚,看你们把我怎么样?”
他妻子的兄弟狠狠地把门一甩,他留下的话通过门缝传进了房内:“小子你等着,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那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寒风在漆黑的夜晚里呼啸着。几个黑影在向我住的楼梯处抓爬,有预谋有计划的谋杀开始了。
他的妻子那一晚对她是百般的顺从,给他抽他最喜欢抽的烟,喝他最喜欢喝的酒。他要把他灌醉,醉得他人事不省。好痛痛快快地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醉了,醉得来失去了力气,趴在了桌子边上。他恍恍惚惚听到了妻子去开房门的声音。随着房门的打开几条影子就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有的把拳头捏得喳喳地响。有的说:“该动手了,整死这花花公子。”他妻子的弟说:“干脆把他那到处留情的鬃给割了,让他不能在男女之事上快活了。”
他的妻子说:“我要让这负心汉,死得不明不白。”
屋里站着的人一双双的眼睛都盯着他的妻子,说:“大姐,你说怎么处置这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我们全听你的。”
他的妻子说:“我早就看好了地方,也是他命该丧黄泉。你们看那横梁处露出来的一根大指母大的钢筋,我要用绳子让他吊死在这钢筋下。”站在房里的人说道:“那我们就赶快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等这小子酒醒后就不好动手了。”
他的妻子说道:“你们放心,就小子就是到天亮也不会醒过来。我在他喝的酒里放了安眠药。我们等天快亮的时候动手。才不引起别人的疑惑。”
鸡的叫声,在催促着黑夜的离去。窗外已经开始泛白起来。他的妻子叫人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挂在了房梁上的钢筋处,两个人把他架了起来,让他耷着的脑袋钻进了绳扣里。他不知不觉地就死在了他妻子早已经给他设计好了的绳扣子里。
贼喊捉贼的他们。在喊声中引来了很多的人,他们还装着忙里忙乱地把他从绳子上放了下来。同楼的人谁也没有去过问他的死因。只知道他活该,从今以后我们楼留下了一片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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